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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晚也在想着要替某人瞒着身份,轻声笑了笑:“神像的事还是我来,他是个凡人,做不了主。”
新妇闻言,看看秦晚,再看看少年,表情有些不好形容。
直到少年开了口,神色淡漠:“我听姐姐的。”
新妇:......
看来她还得适应大人现在的风格,这一口一个姐姐叫的…谁能想象的到他在地下的样子。
他向来不会多插手什么事,也不会把谁放在眼里。
任何人在他眼里都犹如无物。
就他那四个坐骑,一个比一个难搞,尤其是跟着他从炼狱里走出来的混沌,更是一昂头就能吞尽天下恶鬼。
可在这,他居然说听“姐姐的”…
新妇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。
其他四个人却觉得这样才正常,立刻上前道:“你刚才说,让我们帮你处理掉那尊神像,是什么意思?”
新妇深吸了一口气,知道这四个就是来凑数的。
不过比起其他修道人来,最起码不会说让人厌恶的大道理。
于是她低着声音,说起来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“这件事要从我刚死的时候说起,我作为家族养料被埋在槐树下,滋润着整个柳家。”
“柳万金,也就是我那个名义上的父亲,他自从之后商运亨通,甚至还认识了京都的知府,他对外说是因为生了儿子,才有的这份气运。”
“实际上,是因为他拿我借了鬼运。”新妇说到这的时候,冷声一笑,四周的空气都跟着降了温:“柳家一家让我连地府都无法去,将我抵给了那个仙门道士。”
“我没有办法投胎,那道士控制我,让我杀生。”
紫薇兄眸色一变:“亡魂一但杀了生,就会身缠业障,你碰到的真的是仙门里的人吗,是不是那些混江湖的散修?”
毕竟他们都出自名门正派。
向来受到的教育也是,以匡扶天下为已任。
他们除恶鬼降妖魔,也都是为了救山下的凡人。
所以当四个人听到新妇的话时,下意识的就想要否认。
新妇却扫了他们一眼:“不只是他是仙门里的人,就连我供的这尊神像也出自仙门。”
“当然我现在只是猜测,但控制我的道士,确确实实是仙门中的人,他来自虚明山。”
听到虚明山三个字时,那四个人都是一愣,偏头就朝着秦晚看了过去。
秦晚手指滞了一下,她没有反驳,是因为她不觉得新妇会说谎,并且对方这么肯定,只有一个原因:“你已经见过他了,并且也报了仇。”
“没错,我在地下浑浑噩噩三十多年,每一天都要受炼狱之苦。”新妇想起之前自己的经来,怨气染上了脸:“但让我最痛苦的并不是这些,而是我要眼睁睁的看着整个柳家因为我变得越来越好,就连外面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,也因为沾了用我换来的气运,每一个都过的极好。”
“凭什么!”新妇攥紧了指甲,眼底又浮出了猩红:“我不甘心,我每天都在求天,我想让那个什么虚明山的道士,死无葬身之地!”
“我甚至恨老老天爷为什么不睁开眼看一看,这些仙门都在做什么勾当!”
感觉到了新妇冲天的恨意。
四个人都不好说什么,只不断的去看秦晚,毕竟这是有关虚明山的业障。
秦道友千万别告诉对方,她就是虚明山的啊。
不然现在的这种和平,下一刻钟就会崩掉!
很明显新妇在说起这段来,滋养出的怨更重了。
而说白了,外面的那些阴物之所以会存在,也都是因为新妇的怨。
所以他们得帮秦道友瞒着。
可就在新妇刚说完之后,秦晚那边就开了口,她的嗓音很淡:“有一件事,我要告诉你,我就来自虚明山。”
新妇骤然一顿,她看向秦晚的眸,有了些变化:“你......是虚明山的弟子......”
“没错。”秦晚没有避开她的视线:“你说的那个道士,从时间上推很有可能是我的师叔,但他早就已经叛出师门了。”
新妇低低笑了起来,有些阴森:“无所谓了,反正他都已经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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