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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荣老拍拍老六的胳膊：“有心了，你们都还年轻，都还有很多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老六笑了笑：“谢您老吉言。”

    跟荣老寒暄两句，老六看向我，依旧满面笑意。

    “杨飞，今天你在笑，可我也在笑。”

    稍顿，老六又说：“恭喜你，更上一层楼，不过……还不算完。你我之间真正能笑到最后的那个，是我。”

    笃定，自信，透着一股胜券在握的淡然。

    话音落下后，老六再不多说，跟荣老点点头后，转身便走。

    “老六！”

    就在他走到门口时，我突然开口。

    老六身子顿住，不过并没回头看我。

    “活在世上，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，有自己的思维，有自己的目标。你为了你的目标，卖我仁义，害我妻儿……我为了我的目标，阻你的道，取你的头！”

    一边说，我一边眯起眼睛，心中压抑数年的恨意杀机尽数宣泄而出，刁钻的刺向老六的后心。

    “不要说得好像我是在和你比谁爬的高站得远，跟玩游戏似的，我是在跟你搏命！”

    老六回头看向我，眼中精光四溢，跟我满怀杀机的眼神正好对上。

    “你既然觉得有资格跟我搏命，我不介意奉陪到底。”

    我杀机更盛！

    “失去的一切，我会亲手拿回来！”

    “欠下的命债，我要你以命抵命！”

    “我会用事实告诉你，你错了，这江湖，有仁义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用现实让你后悔杀我妻儿，后悔没能将我斩草除根，后悔……惹我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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