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予桉见白兔肚皮隆起,便摸了摸,“这是只兔妈妈,肚子里有宝宝了,咱别弄伤它。” “嫂子你好厉害,这个你也知道。”纪风又是一脸崇拜。 沈予桉忙道,“我爹会些医术,小时候爹曾经教过我。”说完扭头望向纪寻,“那个……你的腿,要不晚上我给你瞧瞧?” “好。”纪寻说得最多的,就是这个字,好,嗯……惜字如金。 不过他肯应这一声,足以表明他对自己的敌意没那么大了,这是好事。 “哥,这兔子阿风要养,你同意不同意?”纪风也望着洞内询问。 “好,想养就养吧。”到底是自个儿弟弟,纪寻肯对纪风多说几个字。 纪风开心极了,和沈予桉手忙脚乱地将这只怀了肚的母兔解开,用一只鸡笼罩在山洞角落里,倒没受什么伤,蹦蹦跳跳的活动自如。 “嫂子,我去采些草来喂兔兔。”纪风那副高兴劲就甭提了,得了个什么宝似的,蹦蹦跳跳去了门前荒地。 沈予桉在身后叮嘱:“兔子爱吃麻叶,多采些麻叶。” 纪风稚嫩的童声:“知道啦,嫂子。” 此时又感觉涌来一股热流,沈予桉不敢起身了,“可,可以把针线和布给我拿过来么?”她感觉纪寻似乎看出了些什么,前所未有的害羞起来,甚至不敢直视对方眼睛。 纵使在现代也是极隐秘的事,去超市买姨妈巾还要遮遮掩掩,在一个大男人面前实在太尴尬了,太窘迫了,她感觉肯定浸透了,急得差点没哭出来。 纪寻也没拿正眼看她,把几块大小合适的布和一根穿好线的针拿过来交给沈予桉,布是新的,这颜色跟布料看起来咋有些熟悉。 可这会儿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,沈予桉飞针走线,稀里哗啦就把一个小布袋缝好了。 “我出去挑水。”纪寻挑着水桶出了山洞,还把门板挪过来挡在洞口。 纪寻走后沈予桉舒了一口气,挪到灶边盯着草木灰,实在没有勇气往小布袋里填,正想找些什么别的填进去,发现床上堆了好些新棉絮。 哪来的?沈予桉可奇怪了,但眼下没有时间想那么多,三下五除二把棉花塞了进去。 一通忙活之后总算处理妥当了,衣裳也换了干净的,舒服多了。 趁纪寻和纪风还没回来,沈予桉又另外缝制了三个,棉花也够多,做得妥妥贴贴,都是纯棉的还挺舒适。 这个羞于启耻的大问题总算给解决了,沈予桉松了一口大气,把这些东西包好压在枕头底下,方便使用。 “棉花也是新的,布条也是新的,这家伙莫不是……”沈予桉嘀咕着打开衣厢,果然,给他做的那件厚点的薄棉袄下摆被剪了好长,里面的棉絮也被掏一空。 这家伙……知道得是不是有点多? 晚上沌的猪肚汤,一只猪肚只煮了一半,还有一半腊起来了。 一家人呼噜呼噜喝汤,怀了崽的大白兔在角落咯吱咯吱使劲吃草,肚子跟个无底洞似的填不饱,即热闹又有点温馨。 吃完饭纪寻便带着纪风去湖边洗澡,沈予桉随便擦了擦汗便罢了,条件艰苦只能这样了。 第(2/3)页